A hospice intensivist

我在大三升大四的暑假 當醫學營的隊輔，當然醫學營總是要有點福利，
所以一個小隊有8個女生、4個男生。我當然是滿懷雄心壯志，信心滿滿的要有所
作為，沒有得到她們的心，也要得到她們的人。可惜營期開始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不但第一天就讓我頻頻搖頭嘆息，更慘的是還不好帶，看大家都是乖寶寶的模樣，
怎麼都嗨不起來。記得當時我努力的想融入高中生的圈子裡，還遭到無情的對待，
「你說話很冷耶。」天啊！身為活動組的老人居然吃不開，我的身心同時受創。只
好自己先帶頭亂吼一通，拜託別在大地遊戲老是墊背。

不過營隊真的是增加感情的好方法，很可惜的，和我一起的女隊輔是班上的班
隊，可以說一開始就沒有發展性，所以我的重心當然是放在可愛小隊員身上，當然
是秉持隊輔公平對待的原則。到第三天的時候，已經逐漸變熟，也開始比較看的順
眼了，我發現隊上有人笑起來很可愛。但客觀的來說，她在我們小隊絕對排不上第
一，而且也不算最活躍。在營期之中，有另一個男隊員看起來對她也很有好感，所
以我當然要惡搞一下，或者說挫合一下，在分組時把他們排在一起。

這樣做我覺得是合情合理，於公於私都是最好的，但是心裡總是有點不是滋味，
到營期結束前的營火晚會，當時整個小隊的氣氛已經帶起來，而我也有苦盡甘來的感覺，當時的確是很捨不得大家，二來我也是演技派二線紅星，所以就來個假戲真作，哭得依依不捨。我看當時騙到的人不多，不過她到是中計者之一

過完了七天醫學營，可以說是一無所獲，當然是一個很美好的經驗，不過
接下來就各自鳥獸散，我也回家調劑身心去了。儘管如此，雖然自知有幾兩重，但對我的魅力，並沒有一絲的懷疑。其中有四個吧，還是更多仍維持著聯絡，不過充其
量就是在醫甸園丟丟水球、寄個email，或是教一下高中物理吧，我對教別人功課
一向是非常高興，因為聽得懂的人並不多。對於她也是一樣，在醫甸園裡寫寫信，心
情好才回，內容不外就是：我最可愛的小隊員，我實在太想妳了。一如往常，這種
事總是半真半假，事實上我的確有想過她，但是說太想就是矯情了。

事情是發生在當年的聖誕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對她動了情，就是在那個時候。如果說情花的種子是在營隊的第三天播種，那麼出芽的時刻就是聖誕節。當時她似乎是在
下課後，買了張電話卡，打給我和女的隊輔。有人打來聊天，自然是一件很高興的事，又
不用花自己的錢。當然不是這樣，在那時，我被她的聲音深深吸引了，尤其是笑聲……哇！根本是天使的聲音，我懷疑她是不是上帝派下來的天使，雖然我寧可相信上帝就是外星人，可是已經想不出第二種可能。天啊！怎麼會有這麼真誠的聲音！完美無瑕
說實在，我真的很想把電話的內容錄下來反覆播放，但是因為太變態還是作罷。

在她高二下的時候，也就是我四下吧，她們學校的正好有園遊會，所以找我去
順便多叫一些人去吧，可以衝點業績，糟糕，我忘記當時的心情是如何了?!應該是
很高興的，因為聽到她的聲音，真的非常令人著迷。不過女隊輔不能陪我去，所以我
找了一些同學，大家一起去看。我有個缺點，就是不想讓任何人失望，不過這次倒
是心甘情願的，一起去看一下高中妹妹。那次真的是非常不錯的回憶，很好玩的園遊會。
當時看了鬼屋、還有奇怪的話劇@@，中間我們男的先自己去玻璃博物館參觀一下。之後
再去城隍廟吃個東西。嗯，很不錯。她當時說她的物理不好，不過花椰菜也知道，讓
我後來對花椰菜疑神疑鬼了一會，當然我知道是沒什麼，可是總是酸酸的。

似乎是沒有聯絡又過了一學期，她也高三了，突然又有個運動會，記得她是在一個
禮拜前告訴我的吧，但是我並沒有明確的說要不要去，這又是我的個性，口是心非、
欲擒故縱，或者是那種下棋的風格，所謂棋如人生，我一向都走的是含蓄的棋風，開局
走的是仙人指路，正是投石問路，不主動出擊，所以我一直到了前一天晚上，應
該是禮拜五晚上吧，我才正定決心要去看運動會，想打個電話給她，想不到她手機沒開?
這時我開始有點慌了，想說明天早上再試試看好了。到了當天，繼續打她的手機，還是
沒開，天啊！我想去看她，怎麼辦？持續播了十幾通吧，可能半個小時打一次，到後來
十五分打一次。這時我在心裡祈禱：「上帝，拜託給我一次機會吧。」就像向左走向右走
的劇情一樣，這次真的通了…不可置信。

那次去運動會，內容我真的無法回想了，記得並沒有看到什麼，已經都比完了吧，
是不是剩大隊接力?總之我的記憶模糊了，她們班並沒有得什麼獎，不過最後得了精神
總錦標，她非常高興，我看了她的樣子，也很是高興，心滿意足。後來去吃了鐵板麵我
才回家，當時我幫她倒飲料，還是不夠自然，一直到現在，我都不了解要怎樣做是對人
家好，但是又沒有目的，不是在獻殷勤。和上次園遊會比起來，她的衣服變了，不是
上次穿的那件民俗舞蹈，還背著一個鼓，不過人還是一樣美麗。就在那次吧，她搬
椅子回教室的時候，我忍不住碰了她的髮稍，說實在我不甚喜歡肢體的接觸，所以都
只敢摸女生的頭髮。是在那次嗎？也許不是吧。我確定我是真的喜歡她。

回想這些事情，心裡是很甜的，也許不算回想，因為我一直都很深刻的記著每一件
事。記得在那兩次去竹女的中間吧，曾打過一兩次電話給她，有一次她說：「剛才
打了個噴嚏，就知道有人在想我。」說實在對於聽到的任何話，我都會先去質疑，
那個人講的是真是假，不過對於她這句，我沒有去思考，相信那是發自內心的。事
實上也不用去思考。說到這裡，當時她對我說她12/4生日，我太過相信自己得記憶力，
結果忘了，想說到時找營手冊就可知道，沒想到放在家裡，喔。只好照實講，而且我也
沒去買禮物送她，一方面是沒時間，雖然說要買是一定可以的，到現在我自然是很後悔，希望能有機會彌補。

之後我開始想打電話給她，說起來這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是2004年，我是真心
的想關心她，希望她能夠好好的考個好大學，沒有其他念頭，這時候也是很令人開心的，
總之她的物理不好，我想幫她家教，不過一方面我教的方法學生常常不懂，而高中趨勢
也早就不了解，這又是我又到棋影響的個性，總是要算出最佳的一手，才要行動，不管
在什麼時候，總是要考慮再三。所以我只動過這個念頭，並沒有去實行，我想這樣子會
害我錯過很多。記得她曾經問過我一題：神經分為三種，單極、雙極、還有樹突軸突，
各有什麼差別。我當然知道有差別，可是講不出來，為何總是如此語結，不敢唬唬她，
後來我去查了書，不過她也忘了這一題吧。

之後我開始計畫追她，有計畫性的打電話給她，希望不要斷掉聯絡，她已經在我
的心裡，佔據了一片影子。在這一年半的日子，我依然是無憂無慮的聯誼，這成為我
和朋友談話的一部分，可是總是沒有遇到讓我心動的人，是日子本來就過得很快樂，
還是說聯誼本來就沒好貨，也或者，我的心早就認定是她了。不過我一直深深覺得，
再十年我還是找不到比她好的人。每次打電話前，總是需要仔細想好內容，當然難度是
越來越高，再怎麼說，話總有講完的一天。所以我大概是三個禮拜到一個月吧，打一
次電話給她，一方面是也怕電話費爆掉，所以打完一次後，就開始算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一方面我也怕她愛上我，影響到考試就不好了。


科博館
這是暑假最早相見的一次，七月十八號星期六過程省略，我的心情是很開心的
因為實在太久沒見面了。不過排隊排了很久就是，而且她姐和她姐男朋友居然在
後面笑，我沒幫她撐傘，呵呵！可惜下大雨很快就回去了
我非常失落的在百貨公司裡買東西發洩

野台開唱
我又找了藉口去看她，而且這次買了法國麵包去，她姐比較喜歡
那家店之前就去看過了，不過這次去是用走的去的，因為這樣比較新鮮
然後又走到公車站排，雖然在野台開唱，但是心裡想的還是她！

八月九號吧放榜 聽到她真的上了中山，我的心都快碎了，之前雖然有想要勸她
但是這事關前途，不好多干涉。從這之後，我一直再想，真的要放棄嗎？
因為到高雄的話，我可以到大七再開始，如果在台中，我勢必不能常陪在她身邊
那麼只能等到畢業囉?!

又過了幾個禮拜 八月多就開學了 又去了一次，事實上我先到長庚
再從長庚去找她的，但是她以為我是從台中上來的。這樣才能順便去找她
而這次是看畢業紀念冊，所以我又想偷摸她的頭髮。那次她在光南等她爸來載，
那時候我就有衝動，想抱著她說不要走。

8月22號情人節，又出去，這次已經準備好說了，但是又沒有勇氣，之後就已經
找不到什麼順路的藉口約了，這次約了，想說去玩個投籃機，或是

到底是那一次看她的畢業紀念冊呢？

再來是看她的畢業紀念冊，但是遇到了肯德基事件，這次我就抱著必講的決心了 ：
在肯德基看完後，她姐居然出現把她載走了，我拿東西給她

九月五號我考完麻醉科回家，又回來順道去新竹找他，可是下大雨
很令人生氣，我不禁在想，老天是在幫我呢？還是在考驗我這次很想講，
可是又沒有說出口我很後悔的去百貨公司買了禮物
因為相處時間太少，而且一直下雨
這兩個禮拜中間她傳了簡訊給我，
我很高興！

到了十一號似乎是下大雨，那時候她在新竹，說下雨的話就不能出來了
我是非常的惶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真糟糕，原本要去的還怕有九一一事件
又再拖了一個禮拜，而且這個禮拜他們已經準備搬進去，我想我的時日真是無多
而我的電話費已經爆得差不多了，原本打算在這禮拜作個了結，…：天不從人願
這星期睡得實在不安穩，每天都想著這回事，腦子裡、心裡都被佔據了。
一直在問同學 到底要不要直接打電話去告白。或是msn，雖然高手說成功機率是一樣的

但是我還是很難決定。只好繼續保持聯絡

到了十八號…

結果是什麼呢，我太高興了，遇到生命中最愛的人。